第一百四十章 叛乱_诸天从华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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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叛乱

  “天狼子师兄威武!”

  “大师兄武功才智举世无双,天下”

  “……”

  在天狼子骤然现身,略使手段就将这前来的三大高手拿下时,顿时这天狼子的耳边响起了不绝于耳的谀词,让他心怀大悦。

  当下他也不理会这三人恨得欲喷出火的眼神和契丹骑兵们脸上的异样,得意洋洋的向着那边的耶律洪基走了过去,卖弄起功劳来。

  天狼子他们这一行在来到了契丹后,便因为他们不俗的身手外加契丹人的身份在上京混了个清闲自在的职司。

  干的活倒是和一品堂众人没有什么差异。

  不过这天狼子这些天来,不像其他那些江湖人们珍惜脸面,见了人就是肉麻之极的马屁,倒是让他在前些日子里偶然间在于他上官一道护卫耶律洪基时,入了其眼中。

  虽然也只是偶尔有了兴趣。

  但是,对于下面的人而言,他们最怕的,不是被上位者忌惮或者印象深刻,而是被无视。

  入了耶律洪基眼中,立刻就有了天狼子的运道,这一次耶律洪基南下,他就得到了随行之机。

  这边,耶律洪基初时颇为惊惧,一见天狼子轻易拿下这些狂徒,登时勇气倍增,对着天狼子一颔首,也不多说。

  算是表达了对于天狼子的赞许。

  就又站在高处,持长刀,发令指挥,御营将士见皇上亲身督战,大呼:

  “万岁!万岁!万岁!”

  雁门关中,守军原本在那些江湖人冲出去后,见他们不过片刻就摸到了辽皇身边,还将契丹人的马阵冲突的七零八落,以为他们有了可乘之机。

  顿时,这些干啥啥不行,抢功第一名的官兵们红了眼,打开吊桥就冲了出去,生恐他们迟了片刻就抢不到功劳。

  只是,这一刻,他们登时傻了眼。

  听到“万岁”之声,抬头见到耶律洪基黄袍金甲,站在御营之中,在他积威之下,辽人不由得跃蹰不前。

  耶律洪基见状,大呼:“左军骑抱抄,冲啊!”左军由北院模枢密使率领,听到皇上号令,万骑兵便从侧包抄过去。

  一犹豫间,御营军马已然冲到。宋军登时阵脚大乱,纷纷后退。御营鼓声雷震,宋军接战片时,便即败退。御营军马向前追杀,气势锋锐。

  见状,天狼子大喜,连忙谄媚的上去叫道:“陛下,这一回咱们大胜了!”

  耶律洪基这边跨着战马,也顾不得这些时日里一直极为感兴趣的天狼子马屁,直接领军应援。

  忽听得号角响起,辽军主力开到,霎时间羽箭长矛在天空飞舞来去,杀声震天,血肉横飞。

  旁边,天狼子只看暗暗吃惊:“这般恶斗,我生平从未见过。一个人任你武功天下无敌,到了这千万马之,却也全无用处,最多也不过自保性命而已。”

  忽听得宋军阵后锣声大响,鸣金收兵。宋军骑兵退了回去,箭如雨发,射住了阵脚。

  军将和北院枢密使率军连冲次,都冲乱对方阵势,反而被射死了数千军士。耶律洪基道:“士卒死伤太多,暂且收兵。”

  当下御营也鸣金收兵。

  辽国皇帝所居营帐乃数层牛皮所制,飞彩纷金,灿烂辉煌,称为皮室大帐。

  耶律洪基居中坐了,命天狼子这个功臣坐在横首,不多时随驾武百官是来参见,北院大王、北院枢密使、于越、南院知枢密使事、皮室大将军、小将军、马军指挥使、步军指挥使等等,天狼子一时之间也记不清这许多。

  当晚帐大开筵席,酒到酣处,十余名契丹武士在皇帝面前扑击为戏,各人赤了上身,擒攀摔跌,激烈搏斗。

  天狼子见这些契丹武士身矫健,膂力雄强,举的投足之间另有一套武功,变化巧妙虽不不及原武士,但直击,如用之于战阵群斗,似较之中原武术更见效。

  酒足饭饱,耶律洪基看着身边的天狼子这才大笑出了声:“天狼子兄弟,今日你立下了大功劳。”

  “我大辽一向以来,有功必定要赏,不知道你想讨个什么样的官职?”

  天狼子忙道:“不,不,小人性子粗疏,雄享富贵,向来漫游四方,来台去不定,确是不愿为官。”

  “不过,为了大王声名,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听说,东边的女真人那里一向悍勇,小人倒是想去他们那里,也好有了合心意的试药东西。”

  耶律洪基见了天狼子这般厚颜无耻模样,不由嘿嘿笑道:“行啊,我封你到那里做个不用做事的大官……”

  一句话没说完,忽听得远处呜呜呜的传来一阵尖锐急促的号角之声。

  一众辽人本来都席地而坐,饮酒吃同肉,一听到这号角声,蓦然间轰的一声,同站起身来,脸上均有惊惶之色。

  那号角声来得好快,初听到时还在十余里外,第二次响时已近了数里,第三次声响又近了数里。

  只听得号角声飞传而来,一传到皮室大帐之外,便倏然而止。数百座营帐的官兵本来欢呼纵饮,乱成一团,这时突然间尽皆邪雀无声。

  耶律洪基神色镇定,慢慢举起金杯,喝干了酒,说道:“上京有叛徒作乱,咱们这就回去,拨营。”

  行军大将军当即转身出营发令,但听得一句“拨营”的号令变成十句,十变成百句,百句变成千句,声音越来越大,却是严整有序,毫无惊疑慌杂乱。

  这边,天狼子听到了这一个消息,却是登时目瞪口呆。

  原来,在他来的时候,叶山海曾经颇为谨慎的和他交代过一些消息,其中就有这辽国即将内乱之事,让他见机行事。

  原本,他不以为意,以为只是叶山海的凭空猜疑,没想到应在了这里。

  顿时,让他对于叶山海更是心生恐惧。

  半晌,才缓和过来心中的惊骇之意,不在想这些。

  但听马蹄声响,前锋斥堠兵首驰了出去,跟着左右先锋队启行,前军、左军、右军,一队队的向南开拨回京。

  一人走出帐来,但见黑夜之中,每一面军旗上都点着一盏灯笼,红、黄、蓝、白各色闪烁照耀,下余万大军南行,惟闻马嘶蹄声,竟听不到一句人声。

  他与辽帝一离大帐,众护卫立即发营,片刻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行李;辎重装上了驼马大车。军元帅发出号令,军便即启行。

  北院大王,于越、太师、太傅等随侍在耶律洪基前后,众人脸色郑重,却是一声作。

  上京乱讯虽已传出,到底乱首是谁,乱况如何,一时却也不易明白。大队人马向南行了日,晚上扎营之后,第一名报子驰马奔到,向耶律洪基禀报:

  “南院大王作乱,占据皇宫,自皇太后、皇后以下,以及百官家属,均已被捕。”耶律洪基大吃一惊,不由得脸色大变。

  辽**国重事,由南北两院分理,比番北院大王随侍皇帝出猎,南院大王留守上京。南院大王耶律涅鲁古,爵封楚王,本人倒也罢了,他父亲耶律重元,乃当今皇太叔,官封天下兵马大元帅,却是非同小可。

  耶律洪基的祖父耶律隆绪,辽史称为圣宗。圣宗长子宗真,次子重元。宗真性格慈和宽厚,重元则极为勇武颇有兵略。

  圣宗逝世时,遗命传位于长子宗真,但圣宗的皇后却喜次子,阴谋立重元为帝。

  辽国向例,皇太后权力极重,其时宗真的皇位固有不保之势,性命也已危殆,但重元反将的计谋告知兄长,使皇太后的密图无法得逞。

  宗真对这兄弟自是十分感激,立他为皇太弟,那是说日后位于他,以酬恩德。耶律宗真辽吏称为兴宗,但他逝世之后,皇位却并不传给皇太弟重元,仍是传给自己的儿子洪基。

  耶律洪基接位后,心过意下去,封重元为皇太叔,显示他仍是大辽国皇储,再加封天下兵马大元帅,上朝免拜不名,赐金券誓书,四顶帽,二色袍,尊宠之隆,当朝第一;又封他儿子涅鲁古为楚王,执掌南院军政要务,称为南院大王。

  当年耶律重元明明可做皇帝,却让给兄长,可见他既重义气,又甚恬退。耶律洪基出外围猎,将京军国重务都交给了皇太叔,丝毫不加疑心。

  这时讯息传来,谋反的居然是南院大王耶律涅鲁古,耶洪基自是又惊又忧。

  他素知涅鲁古性子阴狠,处事极为老辣,他既举事谋反,他父亲决无袖手之理。

  北院大王奏道:“陛下且宽圣虑,想皇太叔见事明白,必不容他逆子造反犯上,说不定此刻已引兵平乱。”

  耶律洪基道:“但愿如此。”

  众人吃过晚饭,第二批报子赶到禀报:“南院大王立皇太叔为帝,已诏告天下。”

  以下的话他不敢明言,将新皇帝的诏书双奉上。洪基接过一看,见诏书上直斥耶律洪基为篡位伪帝,说先皇太弟正位为君,并督率天下军马,伸讨逆云云。

  耶律洪基大怒之下,将诏书掷入火,烧成灰烬,心下甚是忧忽,寻思:“这道伪诏说得振振有词,辽**民看后,恐不免人心浮动。

  皇太叔官居天下兵马大元帅,绾兵符,可调兵马八十余万,何况尚有他儿子楚王南院所辖兵马。我这里随驾的只不过十余万人,寡不敌众,如何是好?”

  这晚天狼子翻来覆去,无法安寝。当晚他在营外闲步,只听得众官兵悄悄议论,均说父母妻子俱在上京,这一来都给皇太叔拘留了,只怕性命不保。有的思及家人,突然号哭。

  哭声感染人心,营其余官兵处境相同,纷纷哭了起来。统兵将官虽极力喝阻,折了几名哭得特别响亮的为徇,却也无法阻止得住。

  耶律洪基听得哭声震天,知是军心涣散之兆,更是烦恼。

  这日一早,探子来报,皇太叔与楚王率领兵马五十余万,北来犯驾。

  耶律洪基寻思:“今日之事,有进无退,纵然兵败,也只有决一死战。

  当即召集百官商议。群臣对耶律洪基都极为忠心,愿决一死战,但均以军心为忧。

  见此,耶律洪基传下号令:“众官兵也力平逆讨贼,靖难之后,升官以外,再加重赏。”披起黄金甲胄,亲率军,向皇太叔的军马迎去逆击。

  众官兵出见皇上亲临前敌,登时勇气大振,呼万岁,誓死效忠。十余万兵马分成前军、左军、右军、军四部,兵甲锵锵,向南挺进,另有小队游骑,散在两翼。

  天狼子挽弓提矛,随在洪基身后,作了他的亲身卫护。见耶律洪基眉头深锁,知他对这场战事殊无把握。行到午,忽听得前面号角声吹起。

  前将军发令:“下马!”众骑兵跳下马背,牵马缰而行,只有耶律洪基和各大臣仍骑在马上。天狼子不解众骑兵何以下马,颇感疑惑。

  耶律洪基笑道:“嘿嘿,我这个陛下,不知能不能做到今日太阳下山,何必又叫陛下?”

  天狼子听他笑声颇有苦涩之意,说道:“两军未交,陛下不必忧心。”

  耶律洪基道:“平原之上交锋,最要紧的是马力,临敌冲锋陷阵,便可一往无前。契丹人东征西讨,百战百胜,这是一个很要紧的秘诀。”

  他说到这里,前面远处尘头大起,扬起十余丈高,宛似黄云铺地涌来。洪基马鞭一指,说道:“皇太叔的楚王都久经战阵,是我辽国的骁将,何以驱兵急来,不养马力?嗯,他们有恃无恐,自信已操必胜之算。”

  话犹未毕,只听得左军和右军同时响起了号角。天狼子极目遥望,见敌方东面另有两支军马,西亦另有两支军马,那是以五敌一之势。

  耶律洪基脸上变色,向军将军道:“结阵立寨!”军将军应道:“是!”

  纵马出去,传下号令,登时前军和左军、右军都转了回来,一众军士将皮室大帐的支柱用大铁锤钉入地下,张开皮帐,四周树起鹿角。

  片刻间,便在草原上结成了一个极大的木城,前后左右,各有骑兵驻守,数万名弓箭隐身大木之后,弓弦都绞紧了,只待发箭。

  辽帝营寨结好不久,叛军前锋已到,却不上前挑战,遥遥站在强弓硬弩射不到处。但听得鼓角之声不绝,一队队叛军围上来,四面八方的结成的阵势。

  但见营寨大木的影子短短的映在地下,烈日当空,正是过午不久。只得呀呀呀数声,一群大雁列队飞过天空。

  耶律洪基仰首凝视半晌,苦笔道:“这当儿非化身为雁,否则是插翅难飞了。”北院大王和军将军相顾变色,知道皇帝见了叛军军容,已有怯意。

  敌阵鼓声擂起,数百面皮鼓蓬蓬大响。军将军大声叫道:“击鼓!”

  御营数百面皮鼓也蓬蓬响起。蓦地里对面军鼓声一止数万名骑兵喊声震动天地,挺矛直冲过来。眼见敌军前锋冲近,军将军令旗向下一挥,御营鼓声立止,数万枝羽箭同时射了出去,敌军前锋纷纷倒地。

  但敌军前仆后继,蜂涌而上,前面跌倒的军马便成为后军的挡箭垛子。敌军步兵弓箭盾牌护身,抢上前来,向御营放箭。

  唰唰唰!

  顿时,箭如牛毛细雨,黑压压的向着这边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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