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70章(留言都发红包)_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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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70章(留言都发红包)

  黑夜深沉,乌云蔽日,微弱的灯火摇曳风中,平添几分阴郁诡谲气氛。

  刹那间风起草动,一抹黑影跃下枝头,手起刀落,泛着寒光的利刃‘呲’的一声穿透皮肉。

  野狼吃痛,毛发直立竖起,伏在它后背的人却是不给机会,抓着颈间皮毛利落翻身,狠狠插|入野狼腹中,搅动旋转,身轻如燕下掠出大段距离。

  滚烫四溅的鲜血洒在身上,触目惊心。

  此时乌云散去,趁着月光得以看清男人面容。

  眉如远山,五官精致,墨发随意高高束起,一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眸泛着精光。

  男人打量着躺在血泊中的野狼,唇角勾起笑意,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愉悦的收起短剑。

  一颗小石子从身后毫不犹豫的打到后脑勺上。

  “霍穆宁,还不赶快来扶我!”

  此人正是跟随霍将军前往边关的霍穆宁。

  他转过脸,眉宇间多了丝沉稳,昔日白皙皮肤晒成小麦色,挽起的袖子下隐约可见紧密有劲的肌肉,与三年前在皇都嚣张跋扈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霍穆宁摸着后脑勺,快步走到树下隐蔽的草丛内,把孙晚筠从地上扶了起来,道:“不让你跟来非不听,这下可好,还把脚给崴了。”

  孙晚筠可不是什么温吞性子,闻此抬手,在霍穆宁脑袋上拍了下,没好气道:“要不是我替你挡了那一下,早就被畜生给吃了——嘶,你轻点。”

  二人临时受命去附近州县送关文,路上回来时途径村庄,听说附近有只饿狼,隔三差五的会到村子里捣乱行凶,连上山采药的人都不能幸免。

  霍穆宁听了后便上山除狼,这才有了方才那幕。

  那狼生性凶猛,长长獠牙下磨着牙齿,孙晚筠被摔出去时滚落一圈,脚踝不甚摔在石头上脱了臼。虽是及时接上,可轻轻一触地就疼的难受。

  她咬牙看了眼天色,倔强的甩开霍穆宁搀扶的手,一瘸一拐就要往回走。

  霍穆宁跟在身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是知道眼前这人有多要强,就这么一路护着,在快要跌倒时搀扶一把。衣服都沾了泥泞,眼看着小村庄已经冒出头,人也已经到了极限,霍穆宁没忍住弯腰打横把人抱起。

  孙晚筠下意识就要挣扎,就被他冷喝一声。

  “别动。”

  眼前的少年已经褪去稚嫩,面容渐趋硬朗,孙晚筠抬起手轻轻抚上,神情有些恍惚。

  他们第一眼见面时,也不过是如宫中两位小殿下般大。

  那时霍穆宁生的白白净净,肉肉的脸蛋儿一掐就是印迹,好看的眸子眨啊眨,一口一个姐姐叫着,几乎甜到了孙晚筠心坎里。

  是以孙晚筠护着孙幼薇时,又要护着新来的好妹妹,每每物什都要准备两份,可是满足了心底当姐姐的安慰。可是这个好妹妹调皮的很,上树掏鸟钻狗洞顽劣的事情都会,甚至还会跟一帮小公子泡温泉。

  孙晚筠知道此事后,当即握着柳条找上门,啪的一下甩在桌上,吓得还在喝茶的人肩膀一抖,茶水溅湿襦裙。

  虽有些于心不忍,可到底没忘了此行来的目的。

  谁知眼前人听了后眨眨眼,无辜道:“可我就是男子啊。”

  “……”

  孙晚筠已经忘了当时是何心情。

  伤心,厌恶,吩咐,又或是别的。

  只记得自己当时回家大哭了一场。

  霍穆宁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他喜欢穿小裙子,抹胭脂,喜欢跟姑娘们玩过家家,这跟男女又有什么关系吗?

  莫名其妙。

  待第二日上门,孙晚筠就把人揍了一顿。

  霍穆宁呆坐在地上,衣裙凌乱,青丝散开,捂着清淤嘴角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人。

  ……这女人,好凶。

  自那次后,霍穆宁见了孙晚筠都会绕路走。

  他家老头子说过,男人不能打女人,既然打不过便就躲着,再躲不过捂着脑袋蹲地上,挨顿揍就好。

  孙晚筠并非暴躁之人,那日着实是在被欺骗后冲昏了头脑。两人打打闹闹,一晃过去了十余年。

  后来,孙老将军奉命驻守边关,她提了壶酒找到霍穆宁,轰轰烈烈喝了个痛快,那日说了很多胡话,也将压在心底多年的爱意倾情表慕。

  尤记得那夜,清冷月光洒在身后,少年敛着桃花眸笑了笑,提起酒壶仰头灌入喉。

  “我呀,是不会喜欢人的。”

  孙晚筠执拗道:“你没试过,怎能知道?”

  少年笑笑,没再说话。

  眼前醉意朦胧,孙晚筠撑不住趴在冰凉石桌上睡了过去,等次日醒来时已经被人送回房中。

  这一去边关,就是好多年。

  正想的入神,身下一空,整个人被重重放在硬木板上,扭伤的脚踝令她倒吸了口凉气。

  正要开口骂人,就见霍穆宁掀起衣袍,坐到村子猎户旁边,娴熟的喝了口烧酒。

  那烧酒又烈又辣,灼的嗓子疼。

  “小兄弟猎狼的本事顶好,就是酒量看起来不怎样。”

  “话不能这样说,这酒搁冬天喝才好,哪里像你这个时候酒拿了出来。”

  最先说话的叹了口气,“还不是我家那娘们吵嚷着村子没发住,天天闹着要搬走。”

  霍穆宁放下酒碗,撇嘴道:“搬走?搬去哪儿,我瞧着这处倒是挺好。”

  另一人拍拍他的肩,笑道:“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心可细的哟,最疼家里媳妇。”

  “去去去,喝你的酒去。”那人隐约有些恼羞成怒,推搡着拽过霍穆宁的胳膊,硬要跟他拼酒。

  屋子里间内,朱家娘子手心倒了跌打药酒,揉搓一番后捂在孙晚筠高高肿起的脚踝上。

  撕裂的疼痛混合着灼热感,疼的孙晚筠缩了缩脚踝。

  朱家娘子不由多看了她一眼,笑道:“原先以为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没想到,倒是我看走了眼。”

  她用手扇着凉风,等药差不多吸收了,才放下挽起的裤脚,“外面那可是你家郎君?别看我做惯了粗使活,眼睛却毒的很,郎君面带福相,将来飞黄腾达后说不定你还能跟着去皇都当个夫人。”

  麻布搓成的帘子悬在门口,什么都瞧不见,孙晚筠收回目光,垂眸道:“他才不是我夫君。”

  朱家娘子语气惊讶:“那他便是有人了?”

  孙晚筠挑起眉,仰着下巴道:“他要是敢,我就打断他的腿。”

  正在外面喝酒的霍穆宁后背战栗,下意识往后看了看,不过一瞬又被身边的人扯了回去。

  此处地广人稀,几家村子都挨在一起,各家串门走舍的早已熟悉的连家里养了几只鸡都知道。二人是他们的恩人,站在一起郎才俊女一对,颇为养眼,纷纷让出家中空余房间前来招待。

  村民盛情难却,最终选在一家空余两间屋子内。

  夜里,孙晚筠翻来覆去睡不着,有些渴,脚刚一沾地疼的就缩了回去。

  晦气。

  她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不抱期望的喊了句:“霍穆宁。”

  话音刚落,外间忽地响起重物落地声和闷哼声,接着帘子掀起,有人晃悠悠走了进来。

  霍穆宁点上灯,酒劲上来令他站都站不稳,眼底充满血丝,深深看了眼。

  “……”孙晚筠被这眼看的有些发怵,咽咽唾沫,颐指气使道,“我渴了,要喝水。”

  霍穆宁盯着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动作缓慢的倒了杯水递到面前。待一接过,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好巧不巧的磕在床头上,发出“咚”的一声。

  听的孙晚筠都跟着挤眼挑眉。

  “疼疼疼,疼死小爷了……”霍穆宁捂着脑袋,缩成一团。

  孙晚筠把杯子往旁边一搁,好奇道:“你守在外面做什么?”

  霍穆宁嘴里嘟囔着,说的含糊有些听不清。

  他今夜似是饮了不少酒,只是往那儿一躺,冲天的酒气熏的人头疼。

  她还能期望一个酒鬼说出什么话来?

  孙晚筠随手扯过被子,横着盖在两人身上,凑合着睡了一夜。

  翌日朱家娘子过来叫她洗漱时,看到安稳入睡的两人一愣,继而似是明了什么,捂嘴笑着退了出去。

  还让其他人不要打扰他们。

  朱家娘子是个热情的,只不过坐在门前择菜的功夫,整个村子就已经传遍了新来的小两口有多恩爱。

  孙晚筠红着脸,手足无措道:“朱家娘子应该是误会什么了,我、我去跟她解释……”

  她转过身,一瘸一拐走着。

  路上小石子坑洼多,脚下走的有些急,好几次险些被绊倒。

  霍穆宁:“……”

  他抽抽嘴角,大步上前握住人的胳膊拽了回来,“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必理会。”

  接着小声嘟囔了句,“就你这瘸腿样子,还指望蹦跶到哪儿去?”

  孙晚筠看着他,冷笑连连,“你说谁是瘸腿?”

  霍穆宁一愣,“你耳朵怎么这么好使?”

  孙晚筠弯腰,捡起一把石子砸向已经落荒而逃的人,怒道:“你给老娘等着,非把你揍成瘸子不可!”

  至于揍没揍,那都是后话。

  不管怎样,孙晚筠到底也是在边关滚过刀子的女人,歇息没几天,就已经活蹦乱跳,连上马都是绰绰有余。

  二人告别村民,策马回了军营。

  守营的将士牵过马,道:“霍小公子,皇都来了信,是从皇宫里来的。”

  霍穆宁松马绳的动作一顿,“你叫我什么?”

  那将士慌忙捂住嘴,摇摇头吱唔两声牵着马下去。

  他们这些留在霍将军身边的人,都是打小看着霍小公子长起来的,虽说这三年内凭着功绩也坐到了将军位子,这称呼可不是随便就能改的。

  方才一着急,竟是脱口而出。

  “倒是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霍穆宁轻哼了声,“感觉还不错,挺有意气风发那味。”

  是以,霍穆宁双手负在身后,拽着万儿八千的姿势回了营帐。

  那是一沓厚厚的纸。

  宫里的小公主尚还习不得多少字,说的话都用笔在纸上画了出来。那笔迹透着几分稚嫩,隐隐却能看出继承了几分当今陛下绘画的天赋。

  陛下和皇后温和仁德,偏生小公主古灵精怪,调皮活泼,连宫内树上的鸟窝都不知掏了多少。瞧瞧手中这一沓纸,别的没看出来,倒是看出变着法子跟他要礼物。

  霍穆宁轻啧一声,起身从柜子里抱出个小木匣,唤人进来交给送信的信使,让人把这些东西再带回去。

  也就小公主有这能耐,从宫里宫外再到边关,要什么给什么。……

  一月后,北宛和南厥再生战乱。

  孙晚筠从死人堆里救出个男人。

  “男人?”霍穆宁坐在桌上包扎伤口的动作一顿。

  “是啊,孙小姐把人带了回去,还找大夫看伤势。起初脏兮兮血污一片还看不清,谁知洗干净了,竟是个白面书生,他们都在传这是给自己捡了个夫君回来。”

  “……”

  霍穆宁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有些说不上来,瞥了他一眼,“是敌是友都不清,别引狼入室出了乱子。”

  那人欲言又止,道了句“是”转身离开,边走还边小声嘀咕:“您要是吃醋了您就直说,军营里谁还不知道您那点事……”

  “我听见了。”霍穆宁眯着眼,冷声道。

  那人抬手啪的给了自己一下,转身笑着赔不是,飞快的退出了军营。

  除了战场上屏气凝神,分外警觉,战后处理同样也马虎不得。

  大哥双腿已废,父亲也年迈,边关上的事几乎都是交由他全权处理,是以整日忙的焦头烂额,夜里连几个时辰都睡不上。

  那日刚给几位将领吩咐好事宜,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一抬眼,就见外面两人一坐一站。

  孙晚筠换了身简约衣裙,往日束起的头发散在身后,一串白色小花别在发间。她轻垂眼眸,与身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说着话。

  男子脸色苍白,虚弱无力,唇角勾出抹笑,说了没一会儿忍不住偏头咳嗽起来。

  孙晚筠面露担忧,替他拢了拢披风,推着人回去。

  营帐里静默半晌,霍穆宁收回目光,低头却见五指紧紧攥着文书,文字皱巴巴揉成一团。

  “……”

  他飞快抬眼,见左右无其他人,这才舒了口气,舒展开纸摊平。

  一瞧见上面写的东西,当即嘴角微抽,“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右下角落款处赫然写着“柳燕”两个字。

  当真是在皇都天天闲的那啥疼,催婚都催到他这里来了。

  有本事,自己先找个姑娘娶进门。

  霍穆宁略一琢磨,提笔在关文上写了洋洋洒洒一大段,让人赶快追上先前离开的信使,一同呈给陛下。

  管你催不催的,先参你一本再说。

  ……

  再然后,孙晚筠带着那男子时常在军营里闲逛。

  男子芝兰玉树,待人真诚,对人也和和气气的,很快就赢的了众人好感。

  远处,霍穆宁瞧着那张脸,皱眉。

  他总觉得曾经在何处见过,时间久远,有些想不起来。

  是以到孙晚筠面前叮嘱时,却被她好生发火骂了一顿。

  霍穆宁神情愕然,愣在原地。

  孙晚筠睨着他,语气冷漠道:“之前是我不该胡搅蛮缠,那日听了林公子一番话后,倒也是明白许多。你放心吧,以后不会再像从前那般。”

  言罢,转身就走。

  霍穆宁拽住她的手腕,皱眉道:“那人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偏生失忆,记不得从前的事,你不觉得未免太凑巧了些?”

  “你调查他?”

  “我……”霍穆宁语塞,松开她,道,“身为将军,不过是分内之事。”

  “既然如此,将军只需管好分内之事便是。”她说时格外咬重“分内之事”四字,绕过霍穆宁,回了营帐。

  被平白无故说了一顿,霍穆宁心情也全算不上多好,憋着一肚子火气回去。不过半晌,二人吵翻的消息在军营内传开。

  连霍家大公子都亲自请来问问过去是怎么回事。

  外面,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见帘子掀起,慌忙捂住嘴低下头不敢乱看,安安分分做着自己的事。

  接着几天内,无论二人是在何处见面,孙晚筠总会冷嘲热讽几句,起初霍穆宁还接话,到了后来也就随她去了,甚至连什么时候过来都让士兵不用通传。

  用他的话说,是看着就心烦。

  半月后,南厥卷土重来,夜袭军营,熊熊烈火烧了半边天。

  霍穆宁拨开人群,随意抹了把脸,污泞混着血迹沾在脸上,那双眸子在黑夜中泛着亮光,揪过身侧将士的衣领,冷声道:“孙晚筠呢?”

  小将士刚进军营没多久,被他唬着吓了一跳,抬手哆哆嗦嗦指了个方向。

  霍穆宁松开他,带着一队人马往军营后的林子内赶去。

  偌大的空地灌木杂生,静谧的可怕,带来的人怕打草惊蛇,不敢点灯,只能凭着模糊视线寻找。

  “该死的。”霍穆宁低骂一声,握拳重重敲在树上。

  树上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心中一动,连忙闪身推开,却也是硬生生接了对面那人一圈。

  不等开口,反倒是那人先叫了起来。

  “疼疼疼,疼死我了。你这拳头是石头做的不成?!”孙晚筠瞪他,不甘心的扬手又是一圈。

  霍穆宁攥住她手腕,冷声道:“那姓林的呢?”

  恍然想起,那人与曾在从平州抓回去的林予安有几分相似。

  孙晚筠撇嘴,收回手拍拍手,立即有人捆着五花大绑的一团扭过来,毫不客气的往地上一扔。

  那人狼狈不堪的打量着二人,别过脸,一副任予处置的样子。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了前后因果,霍穆宁冷着脸,“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他是奸细,合着在这儿糊弄我?”

  孙晚筠嘴角的笑僵住,摸摸鼻子心虚道:“这事大哥可是也知道的……”

  “你还好意思说这事?!”霍穆宁气不打一处来。

  敢情上次大哥找他过去,也没什么理由,就是单纯的想骂他一顿?

  一路上,霍穆宁都没什么好脸色,好活像别人欠了他银子。

  孙晚筠学不来皇都女子的娇嗔满面,只能快步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脸色,直到营帐帘子落下都没能插上一句话。

  “霍穆宁!”

  她从来不是个受闷气的性子,这一生声高喊,引了不少人目光。

  “今儿个就把话撂这儿,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到底娶不娶我!”

  众人惊呼一声,端起吃瓜的神色。

  可眼下满目疮痍,灰烟四起,遍地狼藉,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地方。

  霍穆宁掀开帘子,走出来盯着她,“胡闹什么?”

  “我没胡闹,”孙晚筠执拗道,“我就是想等你句话!”

  到底是个姑娘家,旁边还站着这般多人,话音落下,孙晚筠指尖打着颤,眼角泛红的看着他。

  吸吸鼻子,眼底的泪花又被憋了回去。

  霍穆宁大步上前,攥住她的手腕往营帐里带,“有话进来说。”

  孙晚筠甩开他的手,“糊弄我,你就知道糊弄我!我不进去,霍穆宁你把话给说清楚了。”

  “……谁糊弄你了。大伙都在这,你让我怎么说。”

  “难道进去就有话说了不成?”

  孙晚筠一愣,似是想到什么,错愕的看着他。

  不等霍穆宁再多作解释,她眼眸弯弯,如条灵活的鱼儿钻进了营帐。

  霍穆宁:“……”

  围在外面的众人笑着打趣,乐呵着去处理手中的事。

  现如今在这军营中,也就这点乐子咯。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宝们,本文到此结束。

  这篇文从去年五六月份就开始写,今年是重新替换的章节,中间磕磕绊绊的却也不想随便烂尾。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和包容,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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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眼前虚影晃过,两人双双跌进御池

  谢阙握着怀中纤细腰肢,大有一副欲将她生吞活剥的意思,“这是你欠了朕的。”

  无人知晓,前世谢阙眼睁睁看着沈清颜依偎在其他男人怀中,毅然决然离开时,他是何等的寸心如割,痛不欲生

  后来,沈清颜病逝,谢阙杀了男人,抢回了她的灵牌,供于凤位

  黑夜中,暴君抱着灵牌,神情接近癫狂,如魅如惑,“看啊,你最后还是回来了,还是回来了……”

  【阅读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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