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_缚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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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宋悯庭神色自若,嘴角的笑又邪又坏,眼看兰游春拿着碎片越挨越近,划了第一下,鲜血登时就从阴茎根部流出来,他嘶嘶吸着冷气,伸出已经解开束缚的手,一把抓住兰游春,把他摁到床边。

  “怎么可能……!”

  兰游春打得死结,不止一个,是五个。

  宋悯庭的阴茎又痛又胀,他把兰游春翻过来,把阴茎抵到兰游春的脖颈上,他摸着兰游春的脸颊,喘息声又粗重起来,他猛顶了几下,精液在兰游春的脸上绽放,星星点点,掺着血丝。

  “你以为割了它,你就会好过吗?”

  宋悯庭擦掉兰游春睫毛上的精液,把兰游春拽起来,敲了敲花架上的其中一盆兰花,花架中间的抽屉自动打开,里面无数的情趣用品数不胜数,宋悯庭拿起一个假阳具,拍了拍兰游春的脸说,“我的没有了,那你就得天天夹着这东西陪在我身边,我开会要抱着你,要把这东西狠狠塞进去,又猛地抽出来,让你在我的会上浪叫,让他们都知道,Eric能一边开会一边把兰游春操得像个卖的一样浪叫。”

  “……”

  兰游春偏过头,不甘心地抿了抿唇。

  宋悯庭把假阳具丢进抽屉里,摸索了一番,把泡在杯中的羊眼圈拿了出来,单手套在了阴茎上,他迫不及待去脱兰游春的衣服,兰游春拉着他的手,不给他脱。

  宋悯庭眉头一皱,伸手一掀,他看着兰游春没有庭字,多了一块疤痕的胸口,冷声问:“我的印记去哪了?”

  见宋悯庭不高兴了,兰游春痛快了,他摊开四肢,淡淡说:“我挖掉了。”

  在德国留学期间,他想去医院里想做修复,医院里的人说这纹身刺得很深,就在心脏上,风险大,他们不做。兰游春问了很多家,几乎都是这个回答。于是他那晚回家买了一瓶白酒,连喝三大杯,拿来水果刀,咬着布条,生生剜掉一块肉。

  医生说的没错,就在心脏上。肉剜掉,兰游春痛得眼冒金星,他好像产生了幻觉,看见自己的心脏好像掉了出来,怦怦直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为自己还有力气去拿手机打求救电话,但他已经痛到麻木,一个手指都动不了。幸好有朋友来找他出去玩,否则他早就死在了那个冲动又心狠的夜晚。

  “好啊。”

  宋悯庭既是震惊兰游春敢这么狠对自己,又是心疼他该多疼,更是气他就这么想要撇清跟他的关系。他拿来兰游春刚刚割他阴茎的碎片,摸了摸兰游春柔软的胸膛,他毫不心软地开始刻字,“你挖一次我刻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肉挖。”

  “呃……”

  上次剜肉的痛感让兰游春的肌肉害怕,刚刻好广字头,兰游春就已经开始发抖了,额头上渗出冷汗。

  宋悯庭握着碎片的手久久没再落下去,一直握到碎片扎破了他的手,他才丢掉碎片,低头舔掉兰游春胸口上的血,顺手脱掉兰游春的裤子,手指顺着股缝,探入那柔软粉红的软地。

  兰游春翻身抓着床单,想要逃开宋悯庭的入侵宋悯庭让他跪爬了一小截,在千钧一发之际,他拉住兰游春的小腿,把他拖到自己身下,掰开兰游春被他揉得通红的臀,慢慢地把套着羊眼圈的阴茎塞了进去。

  密密麻麻的痒和被撑开的痛让兰游春死死抓着床单,偏头大口呼吸,红着脸命令宋悯庭:“拔出去……!”

  太紧了,太软了。

  还没完全插进去,宋悯庭的魂先飘了起来。他拉起兰游春的一条腿,将他就这么插着翻了面,兰游春的呻吟还未操就高昂起来。

  宋悯庭没把兰游春的话当事,也没把他握着的腿放下去,而是扛到了肩上,偏头亲了亲,没等兰游春喘匀气,他就开始挺起胯来。

  这样的姿势轻而易举就能让宋悯庭进到兰游春的深处,他粗大的阴茎破开柔软簇拥他的软肉,顶着深处猛干,兰游春敏感点太浅了,这么一个人前不近人情看似性冷淡的冷漠美人,敏感点那么浅,只是操了百来十下,兰游春就满身潮红,神情迷离,性器射得一塌糊涂。

  就这样还喜欢女人。

  喜欢女人不如被男人操更带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悯庭喘着粗气,钉着兰游春的目光如流火,烧得兰游春流出更多的水来,从眼眶里,从唇边,从身下,企图浇灭这把火。

  就在这时,本该插在兰花上的31号从兰游春被掀起来的衣服上掉了出来,宋悯庭拿起标签,张嘴舔了个遍,把沾了口水的标签贴在兰游春脸颊上,舔了舔兰游春的唇瓣,缠着兰游春舌吻了个够,然后用手指点着兰游春的脸说:“还说你不是我的31号兰花……我最珍贵,最漂亮的31号。”

  兰游春不知道宋悯庭在他的阴茎上套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密密麻麻的毛刮着他的内壁,他本该恶心宋悯庭把阴茎插进他的身体里,可他痒,甚至想要宋悯庭操更重一些,好止掉那噬人的痒意。但话出了口,就变成:“不要操了……拔出去,宋悯庭,我让你拔出去……!”

  宋悯庭哪里会听,他俯身含着兰游春的乳头吮吸,把乳尖舔开,用舌尖逗弄兰游春乳孔,身下一下轻一下重,兰游春的腿酸得要命,每次要掉,宋悯庭都又扛上去,要让兰游春大开,双腿大开,穴口大开,最好心门也能大开。

  兰游春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来了,但仍有一股奇怪的水想要出来,兰游春迟钝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他慌张地叫宋悯庭:“停下来,停下来……我求你了宋悯庭,停下来……”

  宋悯庭凑上去吻他:“你告诉我,Eric是什么意思,我就停下来。”

  兰游春趁机抱住宋悯庭的脖颈,想要这样让宋悯庭动作幅度不要太大,他摇头,说不知道。

  “真不听话。”

  又是一记猛顶。宋悯庭拉开兰游春的手,惩罚性地打了兰游春的性器几下。

  兰游春顿时颤得好似要变成一滩水化开,他眼尾拉出一道嫣红的水痕:“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就是个人名,还能怎样?

  宋悯庭轻笑了一声,放开兰游春的腿,抽出了阴茎,抱起兰游春,把他抵到墙边,从后面又把阴茎插了进去,兰游春挣扎着要站起来,但酸痛的腿无法支撑他可怜的主人,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坐回宋悯庭的阴茎,好像在骑乘。

  宋悯庭抚摸着兰游春的肩胛骨,往前去揉捏兰游春红肿的乳头,又往下握住兰游春的性器,一只手往后撑,疯狂操干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游春的白软的屁股上的红几乎要流了下来,兰游春扶墙的手抠得指尖泛白,他扬起雪白的脖颈,呻吟争先恐后流出,他头晕目眩,在快到极限时,宋悯庭贴了上来,紧紧抱着他,寻到他的唇不停亲吻:“Eric的意思是,永远的统治者。兰游春,记好了……我是你永远的统治者。”

  兰游春猛地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珠弥漫开雾,亲吻间唇瓣之中流出的呻吟与喘息也愈来愈重,在某一刻突然静止,又在漫长的停顿后,再次纠缠在一起。

  宋悯庭手里握着的东西流出一些清澈的液体,兰游春的意识渐渐回笼,他伸手要去擦,但宋悯庭已经发现了。

  他抬起手,淅淅沥沥的水在他们两人的注视下,一滴又一滴,落在床单上,顷刻便洇出一片水渍。

  “不、不是我……!”兰游春连忙伸手去拉宋悯庭的手。

  宋悯庭抓住兰游春的手,伸出舌头,在兰游春的羞愤又震惊的目光中,舔干净那些液体,又凑到兰游春面前,撬开兰游春的唇舌跟他接吻,想到什么,他愉快地说:“姜笙知道你被我操潮吹了吗?知道你这么骚吗?她应该想不到,我现在就要打电话告诉她!”

  兰游春瞳孔骤缩,他抱住宋悯庭的手,摇头说:“不要这么做,不要……”

  宋悯庭被兰游春这副昙花一现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取悦,他亲了兰游春一口,轻轻摸着兰游春的脸说:“原来心里还有姜笙啊?兰兰,你要逼我杀了姜笙吗?”

  “没有了。”兰游春贴得更近了,跟宋悯庭鼻尖挨鼻尖,“一点都没了。”

  “那太好了。”

  宋悯庭满意了,又亲上了兰游春的唇,“空着吧。”

  在他住进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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